落依这时候道:“主子,这事怎么办?”
冯润道:“怎么办?找主上给我作主呗。”
郑充华一张俏丽的脸更是惨白得无人色。她再蠢,也知道自己是被栽赃了。可如何被栽赃,什么时候被栽赃,自己也是糊里糊涂。
这玉佩,不是寻常之物。
玉质是罕见的血凤玉,通透少瑕,雕刻精细,工艺精湛,可谓独一无二,价值连城,——郑充华出生于富大贵之家,稀世珍宝也是见过不少。说实话,她还真不把这块玉佩看在眼内。
但冯润如果真的把这事闹到拓跋宏那儿,一口咬定是郑充华所为,郑充华也是百口莫辩,说不清,道不白了。
这事传了出去,以后让她如何有颜面立足于宫中?想必郑氏家族也会因她而蒙羞。
郑充华心中一急,整个人完全没了主意,羞辱,不堪,害怕,惊恐,无地自容,一一的涌上了心头。
平日的嚣张跋扈没了踪影,朝冯润跪下了。
哭着道:“左昭仪姐姐,我错了,下次再不敢了。求左昭仪姐姐饶了我一回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