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扁搓圆。”她用仅能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呢喃这几个字,觉得小腿的位置有些发烫,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之前明显的压迫感。
这四个词用在柳如霜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因为人家有“雄厚”的资本。
“你笑什么呢,吃屁了,还有脸怎么那么红,我们老家后山上猴子的屁股都没你脸红。”
一道粗粝又欠揍的男声猛地响起,心虚的刘明明差点一个倒栽葱从床上滚下来。
淬了毒的眼神恶狠狠地瞪向咧着一嘴蒜瓣子牙笑的男人,无声地摇摇头,眼底的嫌弃都要溢出来了。
刘明明转身去拿外套出门,她作为一个征服过孤狼的男人,这辈子就算瞎了眼、瘸了腿、破了相……也不会爱上一只黑不溜秋的土狗的。
“土狗”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你去干嘛,风还这么大。”
男人侧了个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顾自地又补了一句:“不过你这么壮实,还孔武有力的,应该不会被风吹走。”
刘明明本来都走到门口了,听到男人自以为幽默的发言,捏紧了拳头,声色冷厉:“怎么,你胳膊还想再被卸一次。”
“土狗”默默地把外面的爪子缩进了被窝里,用忌惮的眼神看向她:“你怎么生气了,我就是随便说着玩玩。”
张长征也很委屈,自己觉得时日无多了,不过想在这个女人心里留下比较深刻的影响,他滚了滚喉头,没忍住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