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恬看着她甜蜜蜜一笑:“那二伯母喜欢什么?吟诗作对,笔墨丹青,又或者下棋抚琴,刺绣女工?哦,我刚刚听那刘家小姐说二伯母年轻时是有名的才女,那想来定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二夫人出身名门,又才貌双全,平日里自然清冷自持些,却并不是不通人情世故,只是懒得应付那些蠢人罢了。如今见严恬有意亲近,又甚投脾气,于是也愈发和煦起来,刚刚那丝笑意又深了一层,“你这孩子倒不认生,竟开起长辈的玩笑来了。”
严恬忙笑着讨饶:“二伯母可别怪侄女放肆。严恬自幼丧母,跟着父亲长大,于女儿家的本分、姐妹间的人情世故上,竟多有不通。正要依仗两位伯母教导提点呢。二伯母又素有才名,可不正是严恬的榜样?!便是只学得两位伯母之万一,对侄女来说也是受益无穷……”
“你这丫头!”严恬的话未说完,二夫人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怪道,“就你这口齿还叫‘人情世故多有不通’?和你一比我倒算是个不会说话不通世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