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没等她们说话,率先提了告辞,拉着谢玉树走了。
至于她为何能这么胆大妄为,还是因为景旳没有同苏沁沫一起回来,还有就是,原主捏着一个把柄,也正是因为这个把柄,才能相安无事到如今。
回了原主的院子,苏凝踢了鞋子,歪倒在榻上,喝了口芸香递来的凉茶。
看谢玉树从进来开始一直盯着她,笑问:“怎么?爷是突然觉得我特别好看,所以才移不开眼吗?”
她本意只是逗逗他,没想谢玉树认真思索了阵,才回:“若说特别好看倒也不是,只是觉得娘子很是特别。”
特别?瞅瞅着小言男主般的发言,她摇了摇头,反驳道:“有什么特别的,我不还和爷一样,两个眼睛,两个耳朵,一个鼻子,一个嘴,除了区分男女外,你有的我都有。”
谢玉树便不说话了。
苏凝待的无聊,余光中瞥见原主书桌上放着的棋盘,眼睛一亮,跋拉着鞋子,将棋盘端了过来,放在榻上,问:“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要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