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老师。”
“是啊,”果丝说,“瞧你那小样也像。不过,”他顿了顿,仔细打量这小孩,“我们怎么知道你赢得光明正大呢?我来考考你吧,西蒙斯同学。那个谁——是谁生了那谁?你答得出来吗,西蒙斯?”
“老师,不能,老师。”
果丝转头望着大胡子。
“有猫腻,”他说,“绝对有猫腻。这个学生似乎对《圣经》知识完全不了解。”
大胡子以手扶额。
“我可以保证,粉克-诺透先生,评分经过重重把关决无不公,西蒙斯远远领先其他同学。”
“哦,那权且信你的,”果丝不信任地说,“好,西蒙斯同学,给你奖品。”
“老师,谢谢,老师。”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得了《圣经》知识奖也没什么好炫耀的。伯弟·伍斯特——”
印象中从来没有这么惊悚的经历。我还以为,既然果丝的演讲给截断了,他的毒牙就给拔除了。对我来说,低下脑袋、重新向大门挪动,不过是一眨眼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