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枭胤这番态度却愈加让人琢磨不透。
他就狂肆地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但深邃的眼眸里却不减凌厉,仍旧满是审视和危险的意味,就这样幽幽地紧紧盯着薄煜城。
薄煜城不由得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薄成儒先前倒并未了解过江枭胤这个人,最多略有耳闻,见到此番局势,稍显局促地开口道,“所以提亲这件事情……”
“薄老啊。”时傅有些深沉地开了口。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女孩手里的聘礼单,沉吟片刻后道,“这……我们也实在不是拒绝的意思哈,就是这聘礼确实有些贵重,我们时家担不起你们薄家这样……”
“不不不。”薄成儒连忙打断他的话。
他认真诚挚地看着时傅,“澜丫头毕竟是你们时家的掌上明珠,遗落在外数年好不容易找回来,却没想到被我们家臭小子拐跑了,这些聘礼无论如何也是我们薄家该给的,小小心意而已,时老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江枭胤撩起眼皮来看了眼薄成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