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就是他,他在这里担任过培根的副手,后来杀俘虏被开了,就被布雷德利想办法弄回了学校。”野兔拉开办公桌,拿出一瓶酒,咬开瓶塞喝了一口:“不过听说你来了后,搞得那胖子焦头烂额的,嘿嘿嘿。”
白羽耸耸肩:“听罗伊他们提过,那时候我们一个舰组,还有克劳缇娅,不过白翎去血袭者当卧底了。”
野兔想了想:“走,我带你转转。”
白羽点点头,跟着野兔走下了楼:“你不穿装甲服?”
“我穿装甲服干嘛?”野兔奇怪的问道,可刚下楼,就冻得缩了缩脖子:“他妈的,怎么这么冷?”
“我的人攻占这里的时候,戳了几个洞,所以这里很通风。”白羽坏笑着指了指头顶说。
野兔摇摇头:“我真是服了,又得重新装修了,我的人都关在哪?”
“还在房间里,不过很多都喝高了,叫都叫不醒。”奥拉笑着说。
“昨天你生日?”白羽问。
野兔笑着说:“我都不记得我哪天生日,这不是准备跟你联盟,我怕下面有意见,闹情绪,就运了酒肉来,让他们吃饱喝足,毕竟统合部可是灭了古斯塔斯不少人,不过不是我的人就是了,不过也谢谢‘命运’,要不是他下令各哨站节衣缩食,我还真想不到拿什么安抚他们,这下好了,一人四听肉罐头,两瓶酒就全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