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毛骧的诘问,韩度满不在乎地答道:“本侯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他朝哪个方向走的?将军还是另请高明吧。”
毛骧牙根痒痒的咬了几下,最后面对韩度的时候,所有的不满和愤慨都化成了堆在脸上的微笑,拱手致谢道:“那末将就不打扰侯爷了,就此告辞。”
“不送。”
毛骧怔了怔,神情一僵,又很快恢复了笑容,点点头转身离去。一众举着火把的侍卫跟在他的身后,随他离去。
“大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有人快走几步,接近毛骧,附耳问道。
毛骧顿时停住脚步,咬牙忍着满肚子的火气,一字字挤出牙缝道:“去将镇海侯府周围的百姓都给本官敲开房门,一个个的问他们。本官就不信,镇海侯府的管家不知道又多少人认识,他一个大活人还能够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混出去。
“是。”来人立刻回了一句,马上转身前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