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谢家被抄并流放西南,她母亲病死在流放途中,而她也在痛苦悔恨中毒发而亡……
可以说,她前世的悲剧大半都源于今日这场过继!
思及此,谢婉瑜心中恨意汹涌,直到站在泰安堂前,才彻底收敛了所有情绪。
一进屋,坐在主位的萧老夫人便招手让她上前,笑说:“婉瑜快来,这几个孩子你仔细着挑上一挑,不枉你婶娘将人送来一趟。”
谢婉瑜唇边含笑,望向坐在萧老夫人右手边的族长夫人沈氏,“劳婶娘亲自跑这一趟,前儿我得了方龟山砚,听说真哥儿要进学了,正好用得上。”
“他一个小人儿,哪用得上那般名贵的砚台?”一方龟山砚足要百两银,较之不菲的价格,寓意更是好,自然让爱孙心切的沈氏喜笑颜开。
她心道,定远侯府上下数代侯夫人,也就这位继夫人最是大方体贴,平日对求上门的族人多有帮扶不说,半点架子也不摆,族里对她评价一直极好,偏生那萧璟瞧不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