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幼澄依然淡淡地置身事外般描述她的夫君:“一个男人,只要他科举入仕,道貌岸然,会作几句诗,家眷面前端庄儒雅,一屋子的女人便都以为他是天大的好男人。可他背后那些龌龊心思,又有谁比我更了解呢?蕙娘姑娘,我还是好言相劝,你不要把老虎逼急了,他会露出尖牙要了你的小命。”
说罢,唐幼澄淡漠地离开了。
温翎歌担忧地说:“今天早上……他确实曾经出过主意,想杀了你,被我们拦下了……”
蕙娘跌坐在椅子上,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只觉得自己从头到尾不过是个笑话。
温翎歌突然想到了什么,攥紧了手心,艰涩开口道:“这么一想,恐怕你就是改要钱财,也很难安全了……你无亲无故,不仅是那章子的事,你还有一张嘴可以说话,他们生怕一丝的风言风语毁了顾越舟的前途,只要放你走出这顾府,是怎么都不会放心的……”
蕙娘的心凉了下去,苦涩道:“这么说,我是必死无疑了?”
温翎歌按住她的肩膀,镇定地安慰她,“你先不要声张,更不要动,我还有两天时间,我定会想办法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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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许京煦正在薛家与薛承安一起喝茶,外头通传有贵人求见许公子,他正好奇什么人竟然能找到这里来,没想到见到的竟是温翎歌与薛承安的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