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顾清宵用的这一份是她让狻猊配的,比其他人的自然要好,至少以后身上肯定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不过这时候她当然不会说出来。
钟神医将秦楚溢给的东西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只有一股清新的味道,并没有其他药味。
他不由得哼道:“果然是糊弄人的,现在的年轻人啊!”
在他看来,顾清歌这个太子妃就是故意想在这些伤兵面前表现她的仁慈良善,这才不知怎么弄出个这东西来骗人。
依着他的想法,这东西他是不会用的,可看到秦楚溢在那边专心致志的为那位据说是太子妃的堂弟的士兵上药,他又忍不住有点怀疑,这东西真有用?
纠结了片刻,钟神医最终还是将瓷瓶里的东西倒进了他自己调配的药膏里。
算了算了,反正治不好人又不是他的问题。
就让这位新上任的太子妃好好看清楚,医术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的事,一个弄不好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
这厢都在抓紧时间上药,最先抹上药的顾清宵却已经清醒了一瞬,看到秦楚溢的刹那还有些恍惚:“逸哥?我……”
“醒了?别乱动,你伤得很重,有什么话等好了再说。”秦楚溢连忙打断他。
顾清歌的药还真是好用,刚抹完人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