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顿时安静至极,耳边除了车轴滚动在地面的声音,就是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她咽了咽口水,自然不能跟他说实话。
雨松青眼咕碌一转,扯着嘴角笑道:“我想调查鑫国公当年的真相。”
“当年勒死我母亲假装跌入荷花池溺亡的人,是当今沈良媛的母亲,也是现在的鑫国公夫人。”
“可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要想找出当年的证据,几乎难如登天。”
她立刻反驳,“我是仵作,我自然有办法找到证据。”
可他还是不愿意她接近东宫,接近李继,接近任何李氏的人。
李继心思深不可测,在太后和荣王夺权关键时刻也能稳坐储君宝座,权衡利弊,能制衡清流文人,世家权贵,皇室宗亲三处势力。这样的人,若是想,发现她的身份几乎是唾手可得。
雨松青隐隐猜得到他心中所想,小手放在他的手腕上,手臂下搏动着一颗强而有力的心脏,令人无比心安,狡黠笑着开怀,“难道,你是怕我跟太子跑了?”
环在肩膀上的手慢慢移到腰间,主人毫不客气地将她往上一提,隔着衣料,雨松青稳稳落在他大腿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李炽聚起火的眸子死死盯着她脸,“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