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她又回到了昌平侯府,看到了自己的娘亲,她走过去,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娘亲,这一次陆锦瑟竟然没有躲开,反而是笑着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道:“锦儿,不要怕,你不会有事的。”
感受着梦中掌心传来的温度,苏予锦微微皱着的眉渐渐舒展开来,她重重的点了点头,破涕为笑,心中所有的不安都在一瞬间被驱散。
王后用一把精致的匕首轻轻划开了她的左手腕,一个小侍女端着金盆跪在床边接着从苏予锦手腕中滴出来的血,被隔在纱帐之外的梳玉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听得王后用一支银笛吹了一首调子颇为奇特的曲子。
“哒”的一声,一只黑色的小蛊虫竟然顺着苏予锦左手腕上的伤口掉在了金盆中,那蛊虫还在不停的蠕动着身体,十分贪婪的吸食着金盆中苏予锦的鲜血。
王后带着端金盆的小侍女后退了两步,便有早就候在里面的女医上前为苏予锦细细的包扎了伤口。
从妆台上取出一只碧玉瓷瓶,王后将蛊虫放了进去,又倒了一些苏予锦的鲜血进去,便着人撩开了纱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