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露才吃上一口,左丘止就又回来了。
她硬生生地将嘴里的馒头咽了下去,道:“您怎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本座已经出去一趟了。”
白露:“。。。。。。”
好嘛,仙师真的学坏了。哦不,他可能一直都是这样。
“本座在这里,可会影响施主你吃饭?”
白露又咬了一口馒头,说:“不会。仙师大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有您作陪,小女才会吃得更多些。”
左丘止:“。。。。。。施主才说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
“刚才?哦,您是说‘螳臂当车,以卵击石’那些?呵呵,小女是保证过不会再逗弄仙师您了。可是您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又很下饭,这不算是都弄,是事实。”
左丘止没有在说话,而是撩袍在白露对面坐下,捻着手腕上的佛珠,闭目养神起来。
吃饱喝足后,白露忽然说道:“仙师,关于您昨日提起的,席行舟为什么会要做今年簪花节的魁首的问题,小女想明白了。”
左丘止缓缓睁眼,说:“施主想明白什么了?”
白露侃侃道:“一切嘛,都应该要从楼席兮对外宣称自己的宿疾被神医治好了开始说起。。。。。。”
原本,这南诏的储君人选只有一个楼延风,所以他的太子之位十分稳固,这也就奠定了甄㲸在南诏不可动摇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