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年轻人愤慨的脸,谢茵茵居然惊讶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她见过不少满口之乎者也,实际上畜生也不如的东西,难得遇到这样有情有义的年轻男子,她要是不帮他,连她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吧。
“好,”谢茵茵微微一笑,“你这案子我接了。”
难得遇到一个她愿意接的,这样有良心的人,也值得她费心帮。
能看见年轻人脸上狂喜,但之后,他忽然有点闪烁地低头:“谢状师,真的要,五百两吗?”
谢茵茵看着他,不由狡黠一问:“如果要,你打算怎么给?”
年轻人呆了呆,然而片刻后就咬了咬牙,“请,请状师宽限些时日,在下一定会用尽所有办法凑齐银两、送给状师!”
谢茵茵心内满意,没有因为钱打退堂鼓,确实是个善良的人。
“放心吧,你这案子,我只收五十两。”不管五百两还是一千两,从来都不是一个死规定,她素来坐地起价,李大庆那种人,一千两都便宜了,而这位姐弟,就意思意思可以了。
年轻人仿佛不敢相信,再次噗通一下跪了下去:“谢状师真乃仁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