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不争气吧,戒不掉他。
情动到了极点,叶明月环抱住陈恪的脖子,轻声说道:“其实,你若是想,我可以帮你。”
“我……”陈恪想要解释。
叶明月却是迎上红唇,堵住了陈恪的话。
爱到这种程度,她已经没有什么不能放下,温渔也好,暄暄也罢,对于她来说,不过是陈恪的一种欲望而已,她都不会在意。
“嗯哼…”叶明月轻哼一声,双眸之中水纹荡漾开来。双脚微微点地,换了一个更加契合的位置坐下。
“一会再来人了。”陈恪感受着叶明月比他还要大胆的动作。
“里面有个休息的内室。”叶明月吐气如兰。
陈恪手掌托起叶明月的大腿,抱着她走向了内室:“你我看你发烧了,需要治病。”
“怎么治?”叶明月手指一点,殿门关上,一层结界在两人身后不断地随着他们往内室行走而缩小范围。
内室的房门关上,结界封闭了内室。
“当然是需要我这个妇科圣手帮你。”
“啊!不要上来就咬人。”
“不这样,你的烧怎么能快速褪下……别动,我来帮你问诊。”
“嗯——”
一声咬着布片发出的闷哼声传出。
日进中午,阳光正好。
风徐徐而动,人随风而舞。看不到的地方,总有不足与外人道的无限风光。
雪山固然圣洁,但当有人站在雪山顶上向下望去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这股圣洁的光辉,才能感受到更加美丽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