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善英见左寒稠这么说,也不能给脸不要脸,当下便准备大人不记小人过,顺便敲一笔赔偿。
只是站在街上的左凌泉,为了躲后天的驸马大选,很想去牢里待两天,此时很认真地开口道:
“三叔,这一刀是我捅的,我看这姓崔的睁眼说瞎话,所以……”
“凌泉!!”
左寒稠差点被这话气死。
崔善英脸色铁青,肚子上又渗出不少血水,抬剑指向左凌泉,显然想骂人。
左寒稠瞪了侄子一眼后,转而看向崔善英,笑眯眯道:
“凌泉年幼,说话当不得真。敢问崔兄,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
说话间,左寒稠还眨了眨眼睛。
崔善英气得恨不得两剑戳死左凌泉,但京城里面低头不见抬头见,伤了和气对大家都不好,而且医药费肯定大打折扣。
崔善英咬牙许久,终是收起长剑,冷声道:
“方才不小心,除凶兽时滑倒,摔在了凌泉侄儿的刀尖上,让左侍郎见笑了。告辞。”
话落跃下轿子,转身就走。
左寒稠满眼笑意,抬手恭送道:
“崔兄慢走,好好调养,改日本官必然亲自登门探望。”
崔善英捂着肚子,一言不发,消失在雨幕中。
左寒稠打法走了崔善英后,转过头来,看向诸多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