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不愿和谈墨等人一样喊他boss,而是亲切的称呼他为“哥哥”,也从未怪罪。
可直到遇见池昭然,安琪儿才明白。
什么叫做特别?
池昭然面前的韩砚非,都是她不曾见到过的模样。
那样温柔、体贴,甚至是亲密的模样!
“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
安琪儿脸色苍白,喃喃低语。
她就像是一朵经过狂风暴雨摧残的花朵,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折断腰肢。
“我也可以为他奋不顾身,为他豁出性命啊!”
到底认识多年,看着如此崩溃的安琪儿,奚庭有些于心不忍。
“感情之事,向来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池昭然出现得晚又如何?
她一出场,其他人就输了。
她未出场,其他人也没有机会。
有些事情,也许一开始就注定了。
“你让我静一静,别再跟着我了。”
安琪儿推开奚庭,踉踉跄跄的走了。
她恍恍惚惚,漫无目的,犹如幽魂一样的走着。
等她反应过来,才惊愕发现,不知不觉中居然走到了地下室。
“来人啦,有没有人呢?”
隔着厚重的门,安琪儿听到了微弱的哭泣、沙哑的求救,还有恶毒的咒骂。
地下室太过阴暗,空气中还隐隐浮动着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