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门开了,沈怀云和关山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沈大哥!关……将军!”
“姑爷!”
“小少爷!”
沈怀云抱拳一礼,那张黝黑的脸露出了一抹微笑:“在回来的时候听闻姑爷成了凉浥县男,还将成为大辰驸马爷,恭喜姑爷了!”
“……里面请!”
他带着沈怀云和关山坐在了闲云水榭中,给二人斟了一杯茶,并没有去问马帮去塑州的事,而是看向了关山,一脸凝重的说道:
“大管家五天前去世了。”
关山一怔,忽然想起刚才许小闲称呼他为关将军,此刻他说的是大管家……他似乎没有对大管家的死关心,而是问道:“小少爷,你知道那些事了?”
“嗯,知道了一些,但更重要的被他带到了坟里。”
关山这才悠悠一叹,“他活得很累,死了……恐怕还轻松一些。”
“这话怎讲?”
“小少爷你不知道,那些年我们生活在山里,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没有人叫一声苦,因为大管家比我们更苦!”
“他为大辰二年少爷死在漠北战场而自责,一直都在自责,甚至经常彻夜难眠!”
沈怀云已经知道了关山那些人就是曾经大名鼎鼎的刀锋,但他并不知道那位更加有名的大管家还有这些故事。
他和许小闲一样极为仔细的听着。
“少爷被唐无妄一道圣旨召去了漠北战场监军,大管家当时是想要带着刀锋去保护少爷的,却被少爷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