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拉长了声音,显然带着威胁的语气。
乔远真连忙磕头道:“不会的,不会的!主子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奴才一定竭尽全力为主子效劳!”
“现在,你只管做好一件事。”
“主子尽管说!”
“接近俞泽一家。”
乔远真次日回到村里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乔家二老要赶车去镇上报案呢,眼瞧着他回来了,这才放下心来。
赵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儿啊,你可算回来了,可急死娘了,这三天你在哪儿过的啊?”
忽的一抬眼,便瞧见了乔远真一身的伤,心都揪起来了:“这都是谁给打的啊?哪个杀千刀的王八羔子,咋不被天打雷劈了?秀才老爷都敢打,信不信咱们告到县衙去!”
“够了!”乔远真吼了一嗓子,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了,身上的伤一半是自己赖酒账被打的,一半是被昨夜的神秘人给打的,两者都是双重羞辱,他怎么好意思去衙门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