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江潋突然又出声叫住他,“别调头了,继续往前开。”
“为什么?”望春猛地收住脚步,和沈决再次异口同声地问道。
一会儿让调头,一会儿不让调头,把人都整懵了。
江潋道:“宋悯即便再怎么能掐会算,也不可能准确的算出若宁会在什么时间哪个河段去追他,所以,他安排接应的人应该不止这一拨,先头的咱们根本没注意,但往前走肯定还会有。”
“……”沈决和望春对视一眼,感叹道,“你干爹的脑子一离开若宁小姐就变得够用了,怪不得有人说爱情使人愚昧,为了保持智慧,我决定以后远离女人。”
“可是,您现在身边没女人,脑子也没见得多够用呀!”望春道。
“你小子会不会说话。”沈决抬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去去去,让他们快点划船。”
“哦。”望春揉着脑门走了。
大半个时辰后,果然如江潋所料,他们在一段河道转弯处又看到一艘小船,并顺利抓获了四个接应人。
望春原本还打算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好好将四人审上一审,结果还没等到用刑,四个人就全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