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一听恍然大悟。
陈克秀是先帝的岳父,论辈分比先帝还高一辈,要说宋清词是为了侍奉陈克秀而留在京城,这理由谁听了能不动容?
一旁的陈敬棋也道:“要是只有家父一人倒罢了,偏偏柔良长公主出了那样的事……她现在有些癫狂,只认清词一人,清词每日照顾她也甚是辛苦。”
几个御史对视一眼,似乎隐约听过,那天抗旨不尊的并非楚国长公主,而是癫狂的柔良长公主。
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
“原来是这样,长公主怎么不早说呢?”
几个御史有些汗颜,要是早说陈克秀和柔良这两桩事,众臣早就劝阻皇帝下旨了,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地步。
“诸位大人看看,我连门都出不了,如何与诸位大人说清楚呢?”
几个御史更加汗颜了。
幸好他们今天亲自来了公主府,否则宋清词真要受大委屈。
御史们朝底下百姓道:“诸位都听见了吧?楚国长公主孝心仁善,可先帝毕竟已经仙去,老国公还在,难道侍奉老国公不是孝道吗?”
“是啊,还有柔良长公主之事,楚国长公主实在不容易。诸位都听见了,可以散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