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她,很快就能恢复正常。
耐心等待十多分钟,曾咏总算平静下来,有气无力睁开眼睛,傻乎乎的望着我们。
杜怡萱扶起曾咏,她却没有问东问西,只说浑身困乏无力。
晾衣竿做出解释,说是曾咏大闹市区,之前耗费太多精神,觉得有气无力实属正常,睡上一觉就能恢复
原状。
曾咏察觉话里有话,急忙询问之前的情况,得知详情大惊失色,当她掀开身上的被子,发现两束炽烈的
目光,顿时变得满脸通红,将我和晾衣竿赶出卧室。
一场虚惊落下帷幕,大家不再提心吊胆,过了半个钟头走进酒店,敞开胸襟大吃大喝。
为了感谢萧贞帮忙,曾咏邀请她一起吃饭,不料她却忙于工作,无法抽空前往酒店。
坐在香喷喷的饭桌前面,曾咏始终红着脸庞,依然羞愧脱掉外衣,就连夹菜也是埋着脑袋,没有勇气面
对我们。
晾衣竿最先填饱肚子,很不雅观打个饱嗝:“咏姐,事情已经过去,千万不要想得太多,就当是在海边
游泳。”
“就是!就是!水煮鱼片真好吃,咏姐快点吃一块。”杜怡萱的嘴角沾着油渍,夹起一块鱼片递出去。
曾咏端碗接过鱼片,正想尝尝美味的食物,却又缓慢放下筷子:“你们倒是想得简单,哪有人在广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