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燕赵之地,徐国的骑兵奔射,着实有些不够看,也亏得如此,才没有让陈九州三人被当场射死。
但一轮轮的箭雨之下,陈九州依旧受了重伤,肩膀和后背,已然扎着三四支羽箭。
燕翎更惨,有意无意地要护着陈九州,胸膛之处,被一支羽箭贯穿,泊泊地渗着血迹,连呼吸都虚弱无比。
左龙发现无箭可射之时,咬着牙,将一支穿透小腿的羽箭拔了出来,将痛得颤抖的身子坐稳之后,把那支染血的羽箭,搭在了木弓上。
仅有的一只左眼,冷冷穿透雨幕与黑夜,扫视着目标。
待发现徐泊的速度加快,已然在骑兵军列中露出半截身子的时候,微微呼了一口气。
“吾弟,与我共射。”
……
“哥,我们一起射!”
密林间,左虎穿着不合身的兽袍,举着小木弓,不服气地指着前方不远的一只山豹。
“谁射死了,谁就是这个!”左虎弯着大拇指。
“哥,你看好了!小爷才是东楚第一弓!”
山豹被穿头而死,左虎乐得手舞足蹈。
“哥,你为啥让着我?为什么只崩弦不搭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