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老收手,应成起身揉了揉两瓣臀.肉,看样子应是没什么大恙。
应成心里明镜,这是人家葵老手下留情,但嘴上还不想饶人,噘嘴道,“你这老头儿,以大欺小!”
葵老作势又要再打,一枚芋叶忽然出现在葵老眼前,葵老缓缓放下了手。
此刻,刘懿正拿着芋叶,夹在葵老与应成中间,眼睛眯成了月牙,堆着满脸的笑意,真诚地看着葵老,说道,“葵老,晚辈无意间在凌源山脉拾到芋叶一枚!特此奉上,您看看成色如何呀?”
葵老看了看叶子,又瞧了瞧刘懿,而后悻悻地靠在老君像旁,低头思索。
“你呀!嘴上的功夫比手上的功夫好!”刘懿拍了拍惊魂未定的应成,附耳对应成说笑道,“兄弟,回去之后,你可以转行做儒生,不能一剑惊鸿,一嘴惊鸿也不错!哈哈哈。”
应成倔强地道,“我才不呢,我就要做一剑惊鸿的剑神,三十年后,天下剑道,当以我为尊。”
刘懿笑着拍了拍应成的屁股,“好!三十年后,你若成为剑神,到时候,望南楼的酒肉,你随便吃喝,免费。”
刘懿和应成的吵闹,唤回了正在沉思中的葵老,葵老看看面前的两位少年,开始发问,“小刘懿,老夫且问你,我那五弟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刘懿停止和应成的说笑,理了理衣冠,执礼道,“回前辈,芋老高风亮节,问了些晚辈对于《五谷民令》的看法,晚辈才疏学浅,肤浅作答,虽不尽如人意,芋老仍送我芋叶以作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