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月台出口的固定长镜头,奠定了本片旅程模式与人物孤独状态,后面的对称中心构图虽然在形式上制造了美感,但由建筑框定住的架构却牢牢的把主角锁在了其中,在开始的旅店中,两张床铺的对称构图却只有一个床睡了人,这个左右不均衡的设计对照了自我内心的空虚,当到了后面与母亲同在时,由女主填充了缺失的一部分,和母亲一起完成了一个完整. 数次人物谈话,安娜的反应逐渐改变,最终释出,这一过程得以让我们瞥见她的世界. 地点在火车—旅店之间流转,当最终到家之时,却是一眼望到头的绝望. 片中贯穿的平行推轨镜头也在对照旅行. 而中景正面回答对话的使用,则模糊了间离和打破第四堵墙界限,表达了她沟通的迫切. 6/10. 冷战思维下台湾电影普遍设置善恶对立,影片道德设置上重农轻商,父亲不希望小月学商业布袋戏献眉,恶的一方(拜金主义者和他的妻子)被善感化,结尾拜金者悔恨地扔掉一大叠钞票并撕碎,林再田父子与小月淋浴着明丽的阳光,如小津电影一般解决了女儿出嫁的家庭危机,恢复天伦之乐. 导演花费大篇幅将农业部指导林再田科学养鸭、举办农展会的内容精心编制,多么明显的政治意图,健康写实主义在意识形态上的弊端彻底暴露. 场面构图力求生活流式的步调,反复出现小溪里鸭子戏水和破壳而出的画面,林再田不得以把小月留在钟家后独坐河畔的全景,晚霞染红天际衬托林再田有苦难言的养父身份. 邻里为养鸭相互嘲讽、因为弃权战胜林家而拿着奖状自鸣得意的赖家父子,收麦段落钟家的成年儿子和小儿子向小月争宠、引得成群姐妹欢笑,充满了理想式的农村风貌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