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说不是。
医生见这姑娘不想交流,也不多话问了。
不过,这安安静静的小姑娘倒是挺能忍疼,一句叫嚷都没喊过。
从医院回去,林言坐单译的车,她一路没跟他说话,安安静静的。进了小区门口,单译车子停在草坪前,他抽离安全带。
林言恍下神,喊出单译,跟单译开口说第一句话:“单译,谢谢你救了我。还有,也谢谢你答应离婚。”
单译淡声:“下车吧。”
单译已经推门下去,林言想问的话又压了压。她想问单译,刚刚答应她同意与她离婚的话是不是真的,会不会又出尔反尔。
不过有觉得考虑多了。
单译既然松口,就是真的了。
林言推车门下去,望着前面走着的单译,尽管心口有空空的低落失落,可欣喜和很快解脱了的自由轻松感要占更多。
挺好的。
不爱不伤,就不悲不轻贱自己。
回到家,单译在客厅低声打电话,不知跟谁在通话。林言去了浴室打算洗洗,头发都能闻到味儿,身上衣服也有臭汗味,挺难闻的。
短短一夜时间,林言真觉得自己像经历了一场劫难一样,到现在都没怎么缓过神,思绪有些缓慢,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