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吹下头发你再睡,不然明天会头疼的。”
这语气,俨然就是哄孩子,或者他惯常会用来哄她的。卫明慎一听,就唰的睁开了眼。
“我还没醉到失去神智,你少逗我。”隔着睡衣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卫先生说。
宴阳忍不住笑了,睁大眼凑近他:“真的吗真的吗?那这是几?”
她伸出两个手指头,在他面前晃,被卫明慎一把揪住,拉着她往自己跟前拽,微微倾过身,想对她“略施小惩”。宴阳眼疾手快地躲了过去。
“别急,我还有事儿没干呢。”
“什么事儿?”卫明慎看过去,就见她拿过一个相机,对着他开始拍。
“白天的仪式婚礼公司都帮我们拍下来了,晚上的就我自己亲自来吧,要有始有终嘛。”
“晚上有什么可怕的?”卫明慎笑,示意她的相机,“难不成开一夜,拍下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卫先生,您忘啦,您的洞房花烛夜早在几天前就没了。”
“今晚也算,快点儿放下相机,上床来。”
宴阳没有听他的,床是上了,但仍手持着相机,凑近卫明慎,对准了他,一动不动。卫明慎也十分认真地看着镜头,一分钟过去,他笑了笑,问:“拍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