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那一个夜晚,当我们轰轰散场,我的眼神偷偷地搜索着占士邦的身影,却看到占士邦手里扶着一个面若桃花的陌生女子。
女子倒在地上,非常虚弱地说:对不起,我醉了。
占士邦的手紧紧地拉着醉酒女子的手,弯腰俯身轻言呵护,脸上皆是疼惜的表情。可是就在几刻钟之前,他还满怀深情地告诉我,我的声音比天使还迷人。
那个夜里,我心醉又心碎。我再趁月光看他的眼睛,结果还是没有看到我自己。
谁能垄断他的视线,谁又能够切断他无限的情缘。
谁都无法理解我。我的伤痛,我的隐忍,和我无懈可击的忍耐力。
占士邦……
失去消息的第二周,我开始生病,口里念的全是这个名字。
病得非常重,但是没有人来探望。
我刻意封锁自己生病的消息,从我决定与占士邦相爱开始。
我厌倦没有意义地你来我往,厌恶那些被爱情遗弃的可怖的人们的嘴脸,厌恶整日晨昏颠倒的行为。
我更加厌倦,占士邦眼睛里别人身影的存在。
我建筑了一座梦想国里的花园,试图消减任何人能够靠近的力量。尽管我也知道一切不过是蒙起眼睛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