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她像是发酵许久的葡萄酒,压抑了那么久,这一刻终于爆发。
车厢突然安静下来,前排司机连呼吸都放低了声音。
傅景琛觉得,最近温婉脾气大得很,三番两次在他面前失态。
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他可以宠女人,但绝不会放任一个女人在他面前恃宠而骄。
何况,那个人还是温婉!
“掉头,回公馆!”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极少动怒,可此却彻底沉下了脸,嗓音带着怒气。
一路上,温婉和傅景琛都不再说话,直到车子回到公馆。
温婉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走进去,傅景琛皱着眉,像是在看一个叛逆期的小孩。
“傅先生,现在去哪儿?”
司机小心翼翼的问着。
都说京都傅先生是最清风霁月的,偏偏从昨晚到现在,他已经看见这位傅先生两次失控了。
“去区政府!”
傅景琛拧着眉心,看了一眼温婉的背影,头疼得更厉害了。